琦神

我感觉我写的文时常是在开车的边缘，却永远开不出来车。

hhhhh真是让人尴尬。

不过这个文也确实真的不会有车的，毕竟一开始就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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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下子冷起来了，大和换上了棉服。今年天气十分反常，到了十月份还热得不行，十一月又突然变冷。树叶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掉光了，照这个速度下去，马上下场雪都是有可能的。

踩着厚厚的落叶，他出了小区。

路旁的车上，卡卡西看到了这一幕。大和拒绝了吃完饭的邀约，不知道这么晚了要干什么去，看看对方离开的背影，卡卡西拨通了千雪的电话。

“怎么了卡卡西？有情况了吗？”

“已经第四天了，这期间目标一次都没有出过门，也没有点过外卖，我看了他家的电表箱，和三天前一样没有过数字变更。”

“嗯，你报告了没有。上面怎么说？”

“决定今晚零点如果还没动静的话，就强制进入。”卡卡西道。

“好，”千雪顿了一下，八卦起来，“现在都十点多了。”

“怎么了。”

“我刚刚听到隔壁的关门声，你学生出去了。”

“啊，我刚刚看到了。”卡卡西看看后视镜，那里已经看不到大和的影子。

“真羡慕啊，年轻人，如此有精力。嘿嘿……”千雪坏笑道。

“什么意思？”

“哇，卡卡西，你也太没青春了吧，也是，你青春期的时候连个对象都没搞过，肯定不懂这些的啦！”千雪压低了声音，“正值青春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大半夜出去，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性，一定是见小女友去啦！”

卡卡西叹了口气：“你可真够八卦的，我挂了，一会儿见。”

收起手机，卡卡西回想了下对方的话，也好奇起来，三更半夜的，这个不省心的学生又去哪得瑟了？

 

卡卡西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臭味，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这是什么味道。

“怎么不进去？”后面的千雪小声说。

“恐怕，”卡卡西转过头对千雪说，“他已经死了。”

千雪这时候也闻到了屋子里面的臭味，“是尸臭。”

卡卡西点点头，“应该在上周五我们到这之前就已经死了。”

千雪打开灯，看到了在电脑前趴着的尸体。“依我看，他死之前应该还在‘工作’。”

“有可能，”卡卡西点点头，“电脑应该是后来被关掉的。”

“我们不要再往里面走了，当心破坏现场，”卡卡西说，“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这里是六楼，加上目标死在电脑前，目标应该认得凶手。”

“是的，”千雪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家伙，结果这么快就被灭口了。”

卡卡西拨通电话：“卡卡西小队报告，目标田中英真已经死亡。请派人支援……”

 

等到人来了，卡卡西和千雪才离开，这时候已经快要四点了。

“我困死了，”千雪说，“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今天又熬了这么晚。”

“我也差不多，白天还要去上课。”

“谁叫你非要去当什么老师啊，又不是钱不够花。”千雪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自找的吗。”

“嗯，这么晚了我就不回家了，在这眯会就直接去上班了。”卡卡西跟在千雪身后进了门。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千雪换鞋进屋，“这么下去你就不怕猝死？”

“平时任务也用不上我啊，”卡卡西直接扑到沙发上，“这次不是这个事终于有了线索嘛。”

“随便你吧，我要睡了不要吵我。”千雪打着呵欠关上了卧室门。

卡卡西也很快就睡着了。

 

“我说，你都不做早饭的吗？”卡卡西十分怨念地站在卧室门口。

没有人回应他，显然屋里那位还在睡觉。

饿得发慌的卡卡西屋里屋外看了一圈，连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四处扔着各种零食的包装纸，当然，都是空的。

洗漱完毕，他准备去隔壁试试运气，也想看看那个不省心的学生回来了没。

 

大和顶着两个黑眼圈做好了早饭，看看时间，果然比平时还要早，每次上完班都会恶心得一夜睡不着觉，虽说这一夜可能也就只有三四个小时而已。半夜回来后他马上洗了澡躺下，但是瞪了两个小时眼睛也没睡成，四点左右的时候隔壁还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想必是卡卡西老师又过来了，他已经连续几天在小区附近看见那辆熟悉的车了。

想起自己曾经在那辆车里干了什么，他就更加睡不着了。

最近隔壁并没有传出过上次那种声音，可能对方收敛了，也可能是没有发出声音。奇怪的是，大和却总是想象那种场景，想象旗木卡卡西压在那个漂亮女人身上的样子。他会是什么表情？会说什么样的话？会用什么样的……姿势？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总会出现在他脑海里，于是他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幅幅香艳的画面。有时，他还会将耳朵贴在墙上，试图听到隔壁的声音，他总是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有如落到了一个从前无所知的去处，在那里将想象与假设结合起来，营造一个又一个不间断的春梦。

但是，胸口总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像是酸的，又像是疼，还像是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十五岁的他能给自己的解释就像初中的课本上说过的，这是青春期的性萌动，所以他的解决方式自然就是……和其他男生一样的方式。

早饭做好后，他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响声，抱怨着隔音太差，他走进了浴室，准备洗个澡再吃饭。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大和跑去开门，看到了门外的卡卡西。

 

“嗯……是这样的……”卡卡西堆着一脸讨好的笑，还没等说下一句，肚子已经叫了起来。

大和忍不住笑了，将卡卡西让进了屋子。

“谢了。”卡卡西就这么混进了大和家。

卡卡西随着大和的指引坐在了餐桌前，眼神落在屋子的各个地方。

“你不饿吗，”大和给卡卡西拿了碗筷，“没什么好看的，和隔壁的格局一样。”

“嗯，”卡卡西接过筷子，看了看只穿了内裤的大和，“你不坐下吃？”

“哦，我要洗个澡再吃。你请自便。”大和转身去了浴室。

水能洗净所有东西，他大概是这样相信的，所以每次上过班，他都会洗很久的澡，即使只是到酒吧坐了几小时的昨天也是。

但是此时，一想到屋子里还有个人，他就浑身不舒服，草草冲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他发现卡卡西已经吃完了。

糟糕！我刚刚没有看到他的脸，如果不去洗澡的话，我就已经看到他的脸了！刚坐下，他就开始神游。

“你看我干什么？”卡卡西手拄着脸问。

“呃……”大和收回了神智，“你那个，那个口罩……”

“怎么了。”卡卡西说，“好奇吗？我的脸？”声音里仿佛是带着笑意。

大和咽了口牛奶，脸有些泛红，心跳也快了些，要见到了吗？那张神秘的脸？

卡卡西向椅子背靠了下去，不咸不淡地说，“不给你看哦！”

大和翻了个白眼，“鬼才好奇，嘁，大概是长得丑才不敢见人咯！”

“我和你讲啊，”卡卡西身子从对面探过来，“现在可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话要小心点哦。”

“小心什么啊，”大和不以为意，“你女朋友还在隔壁，你要是欺负我我可是会喊的，到时候你就要跪搓衣板了。”

“你这样子，就好像要去告发我性骚扰一样。”卡卡西摇摇头。

大和点点头，“对方是你女友嘛，这样比较有效果。嘿嘿。”

卡卡西又摇摇头，“这你可就想错了，她跟我可不是那种亲密的关系，我对她不需要负什么责，而且，这会儿她正睡得香呢。”

大和被噎住了，“你们还真是炮友啊！一个堂堂人民教师，啧啧，私生活却这么混乱。”

“我好像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告诉你了，”卡卡西也不辩解，“下课了我就不是老师了。”

“是，是。”大和起身收拾碗筷，走到水池边放下并拧开了水龙头，嘴里也不闲着，“你是流氓，流氓。”

说完，便刷上了碗。

“你还记得挺清楚的嘛，”卡卡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关注我，不会是喜欢我吧？”

忽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使得大和身子一僵，“鬼才喜欢你！”手中的碗掉到水池中碎了。

卡卡西走到他身后，两只手搭在了水池两边，就这么将大和封锁在了原地。

“你走开点，”大和拧上水龙头，“碗都碎了！”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卡卡西慢悠悠地说，身体又靠近了大和一点，“喂喂，不会是真的吧。”

“屋里太热而已，喜欢个屁！”大和去捡水池中碎掉的碗，“嘶——”手被划伤了。

 

卡卡西抓起他的手，拿到了自己的脸前。

“你干嘛啊！”大和想要挣脱，但是对方力气太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看好了，不要动哦。”卡卡西一只手拽起了下巴上的口罩边缘，将口罩打开了一条缝，另一只手捏住了大和受伤流血的手指，将手指从口罩底端的缝隙送了进去。

大和愣住了，完全不敢出声，也不会做反应了，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卡卡西的口罩里。

而下一刻，他感觉到了，有温暖湿润的东西含住了他的手指，那是卡卡西的口腔。

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说什么，身体稍微有些抖，这种感觉，好奇怪。

“你，你你你你你……”大和结结巴巴地说，“你要干嘛……”

卡卡西眯着眼睛看他，并用舌头舔掉了他手指上的血。

“喂……”大和感觉自己要瘫掉了，浑身上下都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了还卡卡西车钥匙的那天黄昏，在那间教室里……

卡卡西的舌头不安分地在他手指附近来回打转，半晌才放过。

大和将手指抽回来，赶快又拧开水龙头洗手。

耳边又热热的，他感觉到，卡卡西把脸凑到他的耳边了。

然后，他听到卡卡西说，“这个算是赔礼，上次的事，抱歉了。”

大和的脑子里瞬间冒出了无数个问号。赔礼？这种事情居然是赔礼？对方是不是脑子里有什么疾病？洗好了手，他转过身，卡卡西把他拉到了一边。

“你去把你的手包一下吧，这里我来收拾。”

大和看着高大的卡卡西弓着身子在水池里找碗的碎片，蹭着拖鞋问道，“上次是哪次？”他想或许就是还车钥匙的那次。

“啊，就是在空教室你给我车钥匙的时候嘛，那个时候我也有点生气。”捡出了所有的碎片扔进了垃圾桶，卡卡西开始刷碗。

“哦。”大和想起了那次他对对方说了“闭嘴”所以对方才生气了。

居然还向我道歉，道歉就算了竟然还用那种方式，和上次对方对自己做的差不多的方式……真是……为什么要这样……

卡卡西感觉到身后的人还在，便转过头来，“我不是叫你去包扎伤口吗，你还站在这干什么？”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那个十五岁的高中生低着头在哭。

“你……你怎么哭了？”卡卡西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小子会哭，可说回来也是，再怎么说，也不过还是个孩子而已。

大和自己也很诧异，他很多年都没有哭过了，两手很努力地抹去自己的眼泪，但是那泪腺像是坏掉的阀门一样，只有更多的眼泪从那里倾泻下来。

“才……才没有……没有哭……”他的语言系统也随之出了问题，刚刚忽然心口热热的，鼻头酸酸的，眼泪就这么落下来了。

他知道为什么。

他知道。

 

从来都没有，至少，从妈妈去世后就再也没有，没有人注意过他，没有人去了解他，没有人关心他，更不会有人觉得伤害了自己。

也就没有人会因为觉得伤害了自己而道歉。

 

卡卡西盯着面前的学生有些手足无措，他对安慰人什么的可是完全不在行，“喂喂，你不是更生气了吧？或者是因为手划破了？不会吧？你到底怎么啦？”

 

“嘁，”大和破涕为笑，“手上有洋葱辣的。”

虽然声音还是有点抖，但是大和还是故作镇定，回屋拿好了书包，“碗刷好了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啊……”卡卡西愣愣的，说，“哦。”然后跟在他后面出了门。

早餐哪里有吃洋葱嘛……

 

如果下一次，卡卡西还问关于自己的问题的话。

告诉他一点点，应该也可以吧？

大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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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季节突然换了，也有可能没发现毕竟这文拖太久了。。。我真是个智障，前几天整理了一下故事的时间线，发现开学一个多月之后还是大夏天还是雨季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没错，这是一个bug……写长篇真的，，，需要注意很多东西……头一次的我真是太菜了。。。所以，在和翻译君沟通了很久日本的上学时间以及各地哪里有这种十月还是大夏天之后……我决定……就这么混过去吧，用气候问题。。。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以其他地区作为规范继续写的话，我可能又要查很多东西，然后有可能又写出bug……总之我错了……